三步五步倒退,任公子捂著嘴,慘叫連聲!
「你,竟敢打我!」任公子的驚奇甚至勝於疼痛。
他橫行市場,到處巧取豪奪,沒有哪個企業敢對他說半個不字,如今卻栽在小小的天健公司上!
這個天健公司,難道吃了豹子膽?
「你你你,這不是打我,這是打我姑父的臉!」任公子嘴唇上兩塊燎泡。
「你姑父見了我,腰都不敢站,我打他臉是給他面子!至於你,屎坨一樣的東西,我打你是給你點教訓!」張凡譏諷著,又是一巴掌拍過去。
這一巴掌,雖然沒用太大勁,但任公子被抽得一歪腦袋,臉上頓時紅腫如爛桃,用手一摸,火辣辣的!
「好好修理他一下,教他怎樣做人!」周韻竹在一旁,一邊呷著茶水,一邊輕描淡寫地說。
「是!周總!」
張凡含笑答應,伸手提起任公子,一下摜到沙發上。
一隻腳踏到任公子背上,踩住了,掄起周韻竹桌上的台曆架,「啪啪」一頓狂打!
任公子後背到臀部,體無完膚,哭喊之聲像臨終之人一樣。
張凡見打得差不多了,一腳把任公子踢下沙發。
見沙發上留下了血跡,便扯碎任公子的衣服,把沙發擦了擦。
任公子己經被打成爛西瓜,但嘴上仍然要保持公子的姿態,指著張凡,咬牙切齒:「我向你保證,最遲明天上午,我姑父就會來查你們!」
張凡嘲諷地笑道:「你姑父見了我,讓他跪他就跪,你信不?」
說着,便給沈茹冰打了個電話,叫她通知蘭處長。
過了一會,任公子的手機果然響了。
打開一看,是姑父蘭忠打來的。
「小子,你在哪呢?」蘭忠聲音憤怒。
咦?
姑父是怎麼了?
姑父平時對他可是相當地驕縱的!
任公子有些心虛,畢竟他是藉著姑父的旗號出來搞錢,沒有姑父的支持,他分分鐘被人打死!
「我在江清呢,正在跟天健公司洽談合作的事。」任公子心存僥倖,希望姑父會像以往那樣支持自己。
「卧槽你姑姑!誰的錢你都敢掙!」蘭忠的聲音變得惡狠狠。
任公子不由得一震:姑父這是怎麼了?平時姑父比我還貪,連一個小藥品夜店都要給他進貢!今天怎麼……
「姑父,省內的藥品市場是您掌舵,我怕什麼?誰敢不聽話,您不會叫他倒霉?」
任公子故意這樣說給張凡聽,同時得意地看了張凡一眼。
「卧槽你姑奶奶!」這回,卧槽的對象「升級」了,升級成「姑奶奶」了,蘭忠已經憤怒衝天了:「你要是不想死的話,給人家磕個頭,然後立即離開!」
「怎麼?姑父……」任公子終於感到問題嚴重,「難道,天健的背景真的比姑父還硬?」
「這個天健公司不但我惹不起,就是我們省葯監局局長也惹不起!你知道那個姓張的後台是誰嗎?說出來嚇尿你。」蘭忠已經極度氣憤,恨不得立馬將這個不爭氣的侄子撕碎!
「誰呀,總不至於是省長吧?哼!」
「你小子說對了!就是黃省長!」
啊,黃省長?
任公子驚了。
一省之長!
怪不得天健這麼牛逼!
「姑父,那好吧。」
任公子情知今天是踢到鐵板上了,眼前這兩個人是爺一般的存在!
任公子放下手機,彎著腰,臉上露出猴腚般的微笑,低三下四到了極點:「張總,周總,我……給您們磕個頭吧!」
張凡抱着胳膊,哼了一聲,道:「頭就不必磕了,給我爬著出去!」
任公子鬆了一口氣,轉身跪下,四肢着地,膝行着,像狗一樣爬出了辦公室。
周韻竹望着任公子的狗影,問:「小凡,開個公司這麼難?怎麼總是遇到狗?」
「狗多狗少我們控制不了,我們能做的是,打斷一切狗脊樑。」張凡笑意地道。
「不過,據我所聞,那個蘭忠不會為此善罷甘休的,我們要小心。」
張凡對周韻竹的擔心不以為然,上次跟蘭忠的較量,蘭忠是完敗,「你什麼也不用擔心,誰來找碴兒,都是找屎!」
周韻竹用崇拜的眼光看着張凡。
她開公司好多年了,應付來自各方的「狼」也是累了,即使是天際集團,對這些「狼」有時也是無可奈何。
如今眼看張凡舉手之間就把「狼」給打跑了,真痛快!
一個企業,如果沒有張凡這樣一根「定海神針」,那日子是相當難熬的。
「好吧,以後這管這種事,我專心搞業務。」周韻竹美美地拉起張凡的胳膊。
周韻竹仍然像以往那樣,讓張凡坐在身邊,她工作,張凡看着,她說這樣的話,她工作效率高一倍。
張凡沒辦法,在她辦公室膩了一整天,快到傍晚,才推說有事,脫身去飯店。
鄭芷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,張凡到位后不久,江清衛校的教務處處長就來了。
一番熱酒喝下來,張凡給對方塞了張卡,便搞定了。
教務處長給出的「答案」是:隨便考,能考幾分是幾分,只是卷面上不要空着,考完試別跟同學們說考得不好。
剩下的事,教務處長安排手下人把分數改了就成。
酒席散后,張凡打電話給孟津妍,把這個「喜訊」告訴她。
孟津妍高興得叫起來:「嗚哇……明天去蹦極!」
「你真是個玩貨加吃貨!」張凡笑罵道。
搞定這件事,心情輕鬆地開車回家。
剛剛洗洗要睡了,忽然接到吳局長的電話。
聽吳局長的聲音相當嚴重:「小凡,根據山民報告,在銀駝峰附近,發生過一起情況不明的群體鬥毆,從現場情況分析,當時應該有十幾個人嚴重受傷,估計應該有人死亡。警察局經過秘密調查發現,這起鬥毆事件與境外一個大的雇傭殺手集團有關……你明天上午到我辦公室來,幫我個忙。」
張凡這兩天正在安排狂獅隊員到處打聽包媛的下落,本打算拒絕吳局長,但轉念又一想:
銀駝峰的十幾個傷員,都是拜張凡和狂獅戰隊隊員所賜,要是警察局追查起來,弄不好天際集團那邊要把禍水往天健身上潑。
這事必須親自參與才能控制局面。
張凡馬上決定下來。
。 「既然如此,那便恭敬不如從命!」
鳳靈兒知道江塵他們是出於好意,便也沒有拒絕。
張書陵向江塵投向讚賞的目光,隨後便帶著兩人飛向宗主峰。
「求見宗主!」
張書陵站在宗主峰之下大聲喝道。
下一刻,宗主峰上的禁制撤去,幾人登上宗主峰。
「師父,我這是第一次來宗主峰吧?」
鳳靈兒只感覺眼前的一切都有些陌生,有些好奇的問道。
「宗主一般深居簡出,平常沒事我也不會帶你們來宗主峰,這也是你二師兄第一次來宗主峰。」張書陵笑著解釋道。
聞言,鳳靈兒心中愈發溫暖,「師父和二師兄這麼關心我,我定不能辜負他們!」
要是鳳靈兒知道張書陵和江塵是為了試探他,估計得寒了心。
「大長老,你不是剛離開么?怎麼又來了?」
陳天秀說話的時候一直在打量鳳靈兒,「嗯?怎麼感覺她跟之前有點不一樣?」
此時,陳天秀便已經猜測張書陵此番前來多半跟鳳靈兒的事情有關。
「掌門,此番靈兒下山得神魔道意被魔道之人所傷,醒來之後就失憶了,想請你看看她體內有沒有暗傷。」
張書陵擔心陳天秀露餡,立馬搶先開口。
陳天秀先是愣了愣,張書陵說的牛頭不對馬嘴,但他知道鳳靈兒失憶,也明白為何他會感覺鳳靈兒有些不一樣。
陳天秀會過意,張書陵這是想讓他幫忙探查鳳靈兒是否真的失憶。
若是真的失憶他們嶽麓書院可就算是撿到寶了,完全可以將鳳靈兒納為己用。
陳天秀靈力覆蓋鳳靈兒全身,將她的身軀探查了一番,「三魂七魄都沒有丟失,不對……」
「她腦海里那道金光是?」
當陳天秀靈力停留在鳳靈兒腦海中的時候,卻是被那道金光將他的靈力全部震退。
「問題可能就出在那道金光之上,到底是什麼力量?竟是讓我都無法探查?」
陳天秀有些心驚,神色略顯凝重的打量著鳳靈兒。
「掌門,她的身體有問題么?」
張書陵發現陳天秀的表情有些不對勁,神色緊張的問道。
陳天秀搖了搖頭,「暫時沒發現問題。」
「呼……」張書陵心中鬆了口氣,不過卻是納悶為何陳天秀為何露出那副表情,事情肯定沒有那麼簡單。
「但想要知道魔道中人有沒有傷到她根本,得要用掌門令牌才能知道。」
說話間,陳天秀拿出掌門令牌,一陣耀眼的金光刺的人睜不開眼睛。
掌門令牌跟江塵之前所見變了個模樣,以前的掌門令牌破舊不堪,彷彿隨時都會破碎,如今的掌門令牌宛如絕世靈器,甚是耀眼。
「就知道掌門令牌沒那麼容易,難怪當初掌門看到掌門令牌如此興奮。」江塵低聲喃呢道。
陳天秀心念一動,掌門令牌騰空而起,磅礴的浩然正氣將鳳靈兒徹底籠罩。
只是這股浩然正氣無比純正,宛如在這股氣勢面前,世間一切邪物都該退散。
在這股浩然正氣的籠罩之下,鳳靈兒的神魔道意再次自動施展,白色的神光與黑色魔光在浩然正氣的照耀之下顯得更外耀眼,四周空氣開始不斷地震動。
掌門令牌開始不斷震動,竟是將鳳靈兒身上的魔之道意徹底鎮壓,黑色光芒僅在瞬間消散。
隨著魔之道意的消散,白色的神光照耀的更加明亮,似乎要與浩然正氣融為一體。
趁著這時,陳天秀再以靈力探查鳳靈兒的腦海,神色逐漸變得震驚。
這一次,他看清了那道金光,那金光之中蘊含了無盡神魔,也正是這一眼,他彷彿感到了無數神魔的注視,心神無比震撼,靈力再次被震退。
「無盡神魔於腦海中?此女定是不凡。」
陳天秀平生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,內心震撼不已,這讓他看向鳳靈兒的眼神都有些複雜。
待到陳天秀將掌門令牌收起,鳳靈兒身上的道意才漸漸消失,四周也漸漸恢復了平靜。
鳳靈兒也被方才的情況嚇了一跳,但她並未有任何不適應的感覺,只是感覺腦海里有什麼東西微微震動了一番。
「掌門,我的身體應該沒有大礙吧?」
鳳靈兒見陳天秀神情有些不對勁,不免有些緊張。
「沒事沒事。」陳天秀連連搖頭,神情有些獃滯的說了兩遍。
「呼……」
聞言,鳳靈兒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是落地,只要身體沒事日後便有報仇的機會。
「可是……為何我感覺我的靈力被封印了?」
鳳靈兒感覺體內有一股很強大的力量,但卻不聽她的使喚。
「當初你被魔道之人所傷神志不清,為師怕你傷及無辜,便用封靈印將你的靈力封印。」